胡总在他的《无为心理咨询》课件里说:“世界上最柔弱的是水,力量最大的也是水,水可以将很厚的钢板打弯,滴水可以穿石。水是“无为心理咨询” 的最好的老师,当我们遇到具体问题的时候,想想水的教诲,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学习不能活学活用,触类旁通,那你不是就白学了嘛!” 年初在确定走心理咨询事业的路子之后,我的新浪博客心境栖园就围绕着这个主题展开了。介入心理咨询领域,最大的受益是把几年来所学所思的积累激活了,把对人性的各方位的认识融汇贯通起来,给了我无穷的创造力和超越自己的动力,更赋予了生命以新鲜的活力。当那天看到胡总关于心理咨询师必须具备水的修养时,三个在我身上我多年未解决的性格弱点:急躁好发火、清高而傲气、自私而小我,因为有了水之七德这个法宝,仿佛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一般。加上我对水(雨)天然和后天的诸多机缘巧合,就觉悟到:水之德,这是世间最大最好的一面宝镜。只要我随时随处加以对照,随事相和机缘实践这水之七德,那么不论是做心理咨询师,还是做任何事情,都会得心应手,从容自如。那我与水(雨)有哪些机缘巧合呢?请听我的水之缘的故事。
1
今年春天,当身边一位年高德昭的老同事得知我要介入心理咨询领域时,对我说:“依我看,其实你并不适合做心理咨询师。”“为什么?”他直言不讳地说:“在我眼中,心理咨询师应该是性格温和,不紧不慢,心胸宽阔,包容他人。虽然你读了很多书,有学识,也有见识,人生经历也丰富,可是你的性格弱点却是:对方还没急呢,你先急了。你连身边人的心理问题都解决不了,怎么可能解决别人的问题呢?”忠言逆耳,真是汗颜啊。我在当天的日记中写到:“这便是我在别人心目中的真实面目,我太自以为是了。照照镜子,我还是没有认识自己啊!这真是一种耻辱,我应该知耻而后勇,要立志坚决不发火,坚决改掉性格急躁的弱点。”
着手克服性格弱点,我借助的工具依然是读书、思悟和写博。借助读、思、写来开展自我反省,自我觉悟和自我救助的情况,在博文中基本上已大致体现出来。真诚是灵魂的面孔。我首先做是一个真实的人,不在乎抖露自身的缺憾和不足。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大学》里讲“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养心莫善于诚。我是把博客当做修身养性的一片净土、一个圣地、一个道场、一座佛堂,用虔诚和严敬之心来对待的。我不会在乎博客的访问量,不在乎别人是非善恶的评价,更不会为了增加博客的人气使劲地表演,这些是没有价值的,只能满足一些浅薄、虚伪和意志薄弱者的虚荣心。一个不能真诚对待自己和博友的人,他的博客流量再大,博文再美,粉丝再多,也不会打动我的心;相反的,那些以心认真写博的人,却足以值得我的尊重。写博就是要说出自己的话,写出自己的人生体验和属于自己独立思考的东西。所以我必须保证写博的同时也是我的精神生活,这个尽可能要保持一致。不然,心无所属,心会不安。
当然除了这三条途径开展自助之外,还有他助,就是需要良朋提醒。除了这位长者,在生活中我还有三位分别在践行儒、道、佛三家都很到位的最知心的朋友。我们是那种随时就能率性深谈起来的朋友,谁有不足都是实话实说,毫不嘴软。在博客空间我也庆幸交往到了这样非常谈得来的知己,谁有问题也是直言相告。乔叟说:“真实是人所特有的最高级的东西。”我交友的原则是坦诚相待,心灵契合。他们都是我的一面面镜子,可以随时照出我的不足。我呢,则在自己见地辨识的基础上,基本上也能够做到虚心接受,下番功夫改掉。在加入心理咨询团队之后,我与外界的交往骤然多了起来,真诚写博和良朋提醒使我在人们面前始终能够保持坦荡为人的形象。
2
一谈起秋天,总使人想起衰草,残叶,落红,乃至秋天已是凄凉、萧索、颓唐的象征。而一场场连绵的淫雨,似乎也带着悲伤、失意、惆怅之意。但我对雨和水的感受却未受这些秋意的浸染。三十几年前,在收割了芦苇后的水湾岸边,当一个男孩把一块小石头贴着水面“打水漂”,以惊奇的神色去看它贴着水面跳跃着荡出一个个圆圈时,觉得自己创造的这个作品真是了不起,大概我对于水的美感在童年时代就如春风化雨般滋润在心田了。
分析一个人的心灵,不能不回顾他的历史。我拥有一个无比快乐难以忘怀的童年时代。我的家乡在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故里——绣江河畔。绣江河发源于明水诸泉,诸泉中最富盛名的当属百脉泉了。百脉泉为济南七十二名泉之一,与趵突泉齐名并列,曾巩云:“岱阴诸泉,皆伏地而发,西则趵突为魁,东则百脉为冠。”“百脉寒泉珍珠滚”,居章丘八景之首。绣江因芹藻浮动,水纹如绣而得名。漫步于绣江河边,宛然置身江南,“荷花香接稻花香”的美景在我的童年记忆里是最美的风景了。“锈江春涨水流声”为章丘八景之一。说的是春日渐暖,积雪溶化,河水上涨,拍岸起浪,发出声响的情景。特别是沿河而置的水磨被水冲击后发出的轰鸣声,在万籁俱寂的春江月夜中声闻数里不绝。
母亲的娘家就在绣江河畔一个以水磨为名的村子,小时候母亲带我回姥姥家,我和表弟最爱玩的就是到河里捉鱼虾。记得最爱玩的是一个节目——诳鱼。在一个罐头瓶子上拴上绳子,把馒头撕碎了放在瓶子里做鱼饵,然后放在较远处的河里,十几分钟之后,用绳子猛的一提,贪吃的小鱼儿就在瓶子里了。我们村东边的小溪是绣江河的分支,这里是男孩子们的天地。我们在这里钓鱼、捉螃蟹,抓泥鳅。男孩子们最兴奋的是等溪水快干的时候,把淤泥围起来,然后用盆子往外舀水。等水面下降之后,鱼虾们欢蹦乱跳,我们用手去捉,经常是收获漫漫一大脸盘。当然再看那一身淤泥,自然少不了爱干净的母亲们一顿痛骂。我也挨过一次,是因为一年冬天我随邻家大哥跳跨那条小溪,他腿长跳过去了,我个子矮步子迈得小结果掉河里了,棉袄棉裤全湿了。母亲不在家,奶奶见了我这个狼狈样,自然是边晒棉衣编埋怨我调皮捣蛋。
还依稀记那些儿时的美味:一次,邻家的男孩抓了泥鳅开膛破肚之后,放在一个大铁勺里,滴上几滴棉籽油,放在炉子上煎,撒上一点盐,那味道是我在童年最难忘的滋味了,现在回忆起来还口水直咽呢。那时候小溪边还有几片稻田,春天插秧的时候,大人们经常会逮住青蛙往岸上一仍,男孩子们一拥而上捉住,然后退掉青蛙的外皮,拿回家让母亲做一道辣子田鸡是世上最美的菜肴了。还有赭山上一到夏末秋初的季节,在高粱地里就飞出了一种叫做“山水游”的昆虫。“山水游”只是在下雨之后,最好是蒙蒙细雨时,它们就倾巢出动了。我们的中学就在山脚下,中午不回家就去山上捉它。把它的头和翅膀摘掉,用油一炸,绝对的山珍滋味。
在村西边的西巴漏河那更是一个迷人的地方。那时候的幼儿园叫育红班,通常是春夏秋季一到下午,两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经常带我们到这里来玩。男孩子在下游凫水玩,只可惜那时候我体弱多病,没有在最适合学游泳的年龄学会游泳,至今还是旱鸭子。于是非常羡慕父亲能在田间劳作大汗淋漓之后一跃到河里享受那一份自然的清凉。女孩子们在白色的沙滩上玩丢手绢的游戏,由于我不会凫水,经常被老师喊过来参与女孩子们的游戏,为这受过不少男孩们的耻笑。不过一回到课堂,他们就打蔫了。这里的蚂蚱是翠绿色的,还会在水中游。沙滩上的紫微槐发出呛人的味道,却是编箩筐的最好的原料,一个经常在脑海中的镜头是:煤油灯下,父亲熟练地编筐子的情形。
心境栖园的图标——墨泉也是就是明水诸泉之一。博友林之韵曾经问起图标的用意所在,我答复说,图标来自家乡名泉——墨泉。书中记载:墨泉位于章丘市百脉泉公园内,为一钻孔喷泉。泉口因铸铁管黑色,水清透明,望去泉水黝黑,故名“墨泉”。泉水涌声闷重,如沉雷隆隆,雪涛四溅。泉吟琴鸣,水木明瑟,掩映多姿。丽日下绛皓驳色,俨然一副绝美的水墨画。我用墨泉做图标是寓意栖园的博文能犹如这墨泉一般汩汩而出,以不竭之源喜迎八方来客之意。其实更重要的是:墨与默同音,子曰:默而识之。意思是,做学问要宁静,不可心存外物,更不可力求表现,要默默然领会在心,默默地由自己的本性自然流露而出自学自悟自证的学养之水,日积月累便可汇成江河之势。当然,这样的回答自然是自勉之意了。
3
“上善若水,道法自然。寻水都江堰,问道青城山。某些事可能影响人的一生,比如十六年前的那次旅行···”去年年初,中专在鲁的全体同学时隔十六年之后首次在济南聚会,再叙同窗之情自是嘘嘘不已。大概意犹未尽,第二天老班长给我发了这则短信。什么样的旅行?这其中有何玄机?这要从毕业前春夏之交的那次成都实习说起。
我们铁路运输专业的实习,向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借实习之名到处游历一番,增长一下见识。那天班主任带我们去都江堰和青城山。刚到都江堰,老天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部分同学浑身都湿透了,相册上在都江堰留下的是一张张在雨中撑伞模糊的照片。青城山位于四川灌县,曾被黄帝封为五岳丈人,亦称“丈人山”。“青城天下幽”之句集中表现了丰厚地理环境和人文景观。这里山高水清,树木参天。杜甫曾赋诗:自为青城客,不唾青城池。为爱丈人山,丹梯近幽意。我们上山的时候,雨势渐弱了。雨水洗后的青城山,烟雾氤氲弥漫,空气清新无比,如入仙境,我被这样的美妙意境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爬山的时候同学们还三五成群,快到山顶的时候,忽然滂沱大雨再次降临。尽管有伞,但那天的雨实在太大了,大雨淋的我们睁不开眼睛,许多同学都择地避雨去了。我与泰安的一位同学在一起,等雨小的时候,竟发现没了其他同学的踪影。大概同学们都下山了,我们必须赶快回去,可这时就是找不到了下山的路。山顶上也见不到一个游客,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兜售小商品的小贩,我们问下山的路怎么走,他往前指了指。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往下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山间空无一人,青城山越发幽暗了。这时才知道我们迷路了。可是这里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这下我们着急了,这可怎么办?就在我们六神无主的时候,忽然发现从山下走上一个人。这是位留着长头发和白胡子,着一身青衣的长者,后背上驮着一些木柴。我们向前问路,只见他笑吟吟,淡淡地说:“呵呵,你们两个小娃走反了,这是下山的路不假,可这是下后山的路。你们只要按照原路返回,自然会找到下山的路。”我们一听喜出望外,道声谢掉头就走。忽然我的脑海里闪出“道风仙骨”这个词,再回头看时,那位长者却不见了踪影。我们照着这位长者的指点迷津,顺利回到山顶,下前山的路也被我们辨明了。
我们在下山的行程中,千条山泉从身边流过,我们有幸见证了青城山水至美的意境。可惜我的文字实在笨拙,难以描绘。不过想我借助在百度上搜索的四川双流棠湖中学刘勇的《雨中游青城》的妙笔,再现当时的美。文笔之妙,令我难以割舍,遂大段摘录如下:“青城山的雨落地节奏分明,落在石梯上声若鼓点,落在枝干上犹如古琴余音,落在叶片上恍若胭脂娇喘。···它始终如一地伴随着你,并发出哗哗水声。如山谷的琴弦,它时而低语,时而欢唱,时而高歌;它并不在乎有没有听众,更不会哗众取宠。山高,水高;但它不会留恋高处,而是一泻千里,始终不变。它滋润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但并不图望回报,而是勇往直前,一去不回头。”
“水在这里,可以呈现出各种形状:如丝、如雾、纷纷扬扬;如帘,飘飘洒洒;有的一点一滴,悠闲自得;有的成珠成串,你追我赶,却秩序井然……到了飞云瀑附近,可见头顶一身腰大小的水柱,从数十米的高处喷射而出,顷刻间如无数刀箭直袭潭中,发出低沉的吼声,使你猛然发现,温柔的水也会变得钢铁一样的坚硬。而到了翠映湖,水突然间平静了;说是湖,其实只是一凼平静如镜的绿水,像一颗巨大的绿宝石镶嵌在深谷里。已近正午,斑驳璀璨的阳光透过树稍,隐隐绰绰的雾霭从水面上袅袅升起,使眼前的一切变得神秘而飘渺……”
同学们已经等了我们好长时间了。后来听同学们说,那天班主任吓得脸色都变了,为这我们专门去他家到了歉。后来我把迷道青城山的一事告诉了祖母,她告诉我说:“听你爷爷讲,青城山里葬有我们先人的遗骨,该不是先人要你先去祭拜一下吧。”后来我查相关资料,才知道在青城山,前山是道教的地盘,后山是佛家的领地,一前一后各自相安无事。迷道青城山,问路道风仙骨长者的场景在我今后的岁月里,无数次清晰地闪现在脑海中。我接到老班长的短信之后,回复道:弟曾悟到。祖母曾告诉我那里有我祖上(我的祖先是女真族)先人的魂魄。遂作一首偈给他:
术虎高琪本吾祖,天下英雄霸业成。
自古虎父无犬子,天命化作使命行。
内圣外王素王学,儒释道西有专攻。
我之俗命已了断,生前我本禅中行。
第二天我给那位一起迷路的泰安的同学也做了一首偈:
福田靠心耕,人和立世中。
大勇若怯样,大智若愚形。
同学会中缘,自在品味中。
你我青城山,日月水中行。
本性即是佛,本色天然生。
相忘于江湖,十六轮回中。
联系起我的人生之路,像极了这次奇异的旅行。先是儒家完全入世,再是迷于道、佛两家,有仙人指点迷津,那回到山顶再下山是否寓意着我再走一条清醒的入世之路呢···
4
如果说,在童年里,故乡那汩汩不竭的泉水给了我的慧根以春风化雨般的滋润;青年时代,青城山的滂沱大雨给了慧根之树的充足浇灌;那么现在,老子的上善若水则给了我转识成智的点拨,帮助我针对自身弱点对症下药。
《道德经》第八章:“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上善若水”是本章的提纲,说一个人要效法自然之道的无私善行,要做到如水一样至柔之中的至刚、至净、能容、能大的胸襟和器度。水,具有滋养万物生命的不变本性。它能使万物得到它的利益,而不与万物争利益。它在这个永远不平的物质的人世间,宁愿自居下流,藏污纳垢而包容一切。如果能做到这样水的德性,便合于道了。(但这里老子只是拿水与物不争的善性的一面,来说明它近于道的修为而已。)一个人的行为如果能做到如水一样,善于自处而甘居下地;心境养到像水一样,善于容纳百川的深沉渊默;行为修到同水一样助长万物的生命,说话学到如潮水一样准则有信;立身处世做到像水一样持平正衡;担当做事像水一样调剂融合;把握机会,及时而动,做到同水一样随着动荡的趋势而动荡,跟着静止的状况而安详澄止;再配合最基本的原则,与物无争,于是不争,那边是永无过患而安然处顺,犹如天地之道的似乎至私而起无私的妙用了。
这段关于水的人生艺术的解读真的是精彩至极,但这却这不是我的理解,而是国学大师南怀瑾在《老子他说》里的解说。但再好也是别人的话,并非我自己说的话。近来浅读了几本佛学书,达摩禅师的那句“明道者多,行道者少;说理者多,通理者少”正中我之软肋。读到这一句,我忽然有一种醐醍灌顶的感觉,要有真才实学必须把所学知识消化,必须能够转识成智。但目前尝试着用自己的话说也表达不好,倒是有我亲身经历的四个故事仿佛可以说出点什么。
我有做读书札记的习惯,其中第10本中记载:2008年7月5日起正式开始学习国学,读的第一本书是综合版的《四书五经》今读。依稀记得那天早上下了一场大雨。午睡之后,我坐在点名室门口的台阶上醒醒盹,从房顶上滴下来的雨滴滴答滴答地敲打着地上的一块石头,长年累月的水滴石穿,已将石头砸出一个个小坑。因为刚刚睡醒,加上雨后的空气清新,脑子非常清醒空灵。我望着这雨滴出神,水滴石穿的场景一下子将我的潜意识拉回到了童年的时空。
忽然,《中庸》里开篇句:“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人的自然禀性叫做“性”,顺着本性做事叫做“道”,按照道的原则修养,叫做教。)飘进脑海,我嘴里也脱口而出。记得当时的真实体验是仿佛对坚持做最好的自己找到了依据一般的莫大喜悦。一旁的工长听了仿佛吓了一跳,眼色凝重地望着我,神情颇为严肃地对我说:“我说兄弟,我以一个老大哥的角度劝你不要迷信这些东西,钻进去真的出不来了。”但我这人向来自信做自己,对这些善意的劝告自有自己的主张,只是微微一笑,说声谢谢。在以后的两年里,有意无意间我几次对工长说起这个场景,他却谦虚地说不记得了。从此之后,我对国学的爱好像着了魔一样,先后买了和淘书《傅佩荣国学堂系列》、《中华传统美德警句名言》、《老子为道》、《庄子现代版》、《坛经的智慧》,以及南怀瑾的系列等书籍。
当时我的性格是学了点东西就有些贡高自慢,并且好为人师的本性让我读了以后,还喜欢到处卖弄炫耀。第二个故事就发生在那年8月的一天,青岛方面来我们工区安装减速顶的检测设备,他们和我们共处了两三天的时间。因为来人中有一位与我的青岛同学是同事,自然话题就多一些。与他们随行的一位司机长得很可爱,性格也很逗,我也向他卖弄上了,以借古喻今评点起各种社会万象来仿佛是头头是道,我的自我感觉良好。他满脸狐疑地问我:“你不像是这里的维修工?”我说:“当然是啊。”他颇为幽默地说:“我看你不像,你这么能说会道,倒像赶大集上那个卖狗皮膏药大力丸的。”同事们一听哄堂大笑。从此,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号:狗皮膏药大力丸。自然是笑话我只是耍嘴皮子,是口头禅,华而不实了。当然,现在同事们似乎把这个外号给遗忘了。
第三个关于水的故事就与祖母有关。祖母在前年去世前的前一天的下午,济南也下了一场大雨。我给下班的妻子送伞,在雨水冲刷过的地面上,偶然捡到了五元钱。晚上做了一个梦,我在2008年9月2日的日记中写道:事前有四个征兆。第一,梦到一群黑色的小鱼在一个水盆中游,一位男长者语重心长地嘱托我要多读历史,特别是家族史,这应该是寓意寻根吧;第二,奶奶卧床已有一年多,二十天前在西安的姑姑的家人来看望了奶奶。这之前我有西安不来人,祖母就不会离开我们的预言,果然猜中;第三,周日为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儿买了《弟子规》,妻子也接受让女儿传承儒家经典国学,寓意传承仁厚和义的家风,表明后继有人;第四,事前一周我一直心绪不宁,一点书也看不进去。祖母说过一句对我影响最深的话是“争着不足,让着有余”。记得小时候吃饭时,我和哥哥抢菜吃,祖母就用这句话来教育我们兄弟之间要不争,要相互谦让。这不正是水之德吗?这也正是祖母一生的为人处世之道。
第四个故事是发生在本月的2号,巧的是这天是我的生日。我们邀请了朋友一家人品尝了瓦寨鱼头。回家后我上爸妈在线心理咨询总部网,拜读了爸妈在线股份有限公司胡煜董事长在南京心理学家千人大会上的开幕词。读过之后,仿佛一股电流穿过全身。胡董的理念像极了救人救世的孔子。今年夏天我一直沉浸在《论语》的儒家人文境界里,很快我写了一篇解读稿发往总部,第二天就登载出来了。事后我发现这是唯一一篇没有去过现场而写的稿子。
如果这还不能说明我和胡董心有灵犀的一面,那么在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只能用我们是同一条灵魂的化身来形容了。8月11日,我将那篇《夏读论语札记》的博文改名为《论语助我学心理学》发往总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没有发现该稿被刊用,于是8月14日(上午济南大雨)在开心理沙龙那天问起了张主任,时隔一天张主任发邮件给我:你的文章总部已经登载,在心理咨询师之家的网址。我找到该文之后,意外地发现了许多关于心理咨询师修养的相关文章,其中那篇我转载的《世界当代心理学与中国传统文化》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伟大价值所在:坚持走心理咨询与中国传统文化结合的研究之路,为实现心理咨询的本土化而探索努力。这应该是我在心理咨询事业中最合宜的位置了。
回顾这个发现自身伟大价值所在的心路历程,就是听从自己心灵中最真切的声音。自明而已!觉悟在自己,就是做自己,成为我自己,而不是受他人的影响。受这个价值发现的影响,我开始十分关注爸妈在线的网站了。很快发现了久找不到的胡董的《无为心理疗法和从业咨询师的心态》的课件,其实它们早就在4月份的网站上了。8月底,济南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暴雨,我们歇雨工。我在自己的“办公室”——一间仓库里,怀着虔诚之心,拜读了他的课件。读了这个课件,就好像那旱地里下了一场及时雨哪!我兴奋地给张主任发短信道:“今天读了胡董的课件,心灵受到了地震般的震撼。我与他是通心的,这更坚定了我的人生理想与高尚的追求:肩负起历史的使命,为创建和发展为人类心灵和谐服务的事业而奋斗”。我把这个课件打印出来,认真细读了数遍,读出了胡董的大乘救人救世之心。意外地发现胡董的咨询方法竟是以心传心的禅宗艺术。禅宗,是把教下的精华与实际的生活相结合,以极艺术的手段点出每个人的涅槃妙心,启发生命的曙光。他的一颗妙心也点燃了我的心灵。自知的是我只是具备中下慧根根器的人,但彼时的激动之余,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给他发了一则短信:
“传心艺术,
无为而生。
心心相印,
见君见性。
闪闪不灭,
千古禅灯。
日月朗照,
禅心永恒。
立志天下,
普度众生,
爸妈在线,
气象大乘。”
这可是一首嵌字偈,暗合了我们两个的名字的。